秦氏兩姐妹既看不懂,也聽不明,只是在一旁默默看著,不敢上去打擾。同時兩人又很疑惑。家主不是不識字嗎?他又在那寫什么,寫兩天掙十兩銀子的法子嗎?沒一會天黑了,陳凡本想叫秦月柔點盞油燈,話沒出口又收回去了。這個家連飯都沒得吃,又怎么可能有錢買油添燈。陳凡把寫有字的布疊起來,收進衣兜里,“月姣,月柔,收拾收拾,早些睡明天還要早起。“好!”秦月柔輕輕應了聲,便轉身出去打水給陳凡洗腳。秦月姣也動手往炕灶里加干牛糞。待到秦月柔給陳凡洗好腳,秦月姣照例給陳凡暖被窩。兩姐妹都很默契地做著彼此份內的事。誰也不問陳凡在布上寫什么,也沒問他想法掙錢的法子。陳凡知道,兩姐妹還是不相信他,她們不問,其實在逃避現實。不問也好,這本來就是她們應該煩的。準備躺下的時候,秦月柔突然來到陳凡身邊。“家主叫了聲家主,秦月柔又不敢往下說了,她坐在陳凡身邊,有點不知所措。“月柔,你想跟說我什么,就說吧知道秦月柔膽子小,陳凡盡量把語氣放柔。“妾身秦月柔垂在身側的手,不停地抓著衣角,嘴唇抿了抿才抬頭,一副豁出去的模樣,“夜里冷,妾身怕冷,妾身能睡在您身邊嗎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