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”秦月眉這才意識到,自己是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。 秦月眉惡狠狠地瞪了眼還在呼呼大睡的陳凡。 都是這個大冤種害的。 氣歸氣,冤歸冤,羞歸羞,秦月眉還是沒狠下心叫醒陳凡。 不僅沒叫醒,還不離開,因為陳凡現在就枕著她的大腿睡,她一起身陳凡肯定會醒。 就算是大慶的天子,就算平日永遠都是一副清冷威赫的模樣,可那些都是秦月眉偽裝,說到底她就是一個二十出頭的黃花大閨女。 一個男人枕在她的大腿上睡覺,她很難做到平常心。 這一個過程,不是臉紅就是芳心亂崩。 - 這是將近一年以來,陳凡睡得最踏實最香的一次。 陳凡感覺,這個枕頭好軟,好香,還好暖。 這世上怎么有那么香軟的枕頭,真是讓他愛不惜手,越抱越緊。 中途他感覺有東西隔著。 陳凡皺眉,是不是蚊帳? 可惡的蚊帳,真是太討厭了,陳凡煩燥地扯,他想扯開蓋在枕頭上的蚊帳。 “”秦月眉的臉極為不自然,紅惱不停地交替,她低頭看向枕在自己大腿上的陳凡。 陳凡就快把她的衣服扯掉了。 啊,秦月眉臉紅到耳根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