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月姣越聽越羨慕,作為陳凡的貼身護衛(wèi),秦月姣不能跟月奴那樣直接去前線打,搞得她心里癢癢的。“那是當然,只可惜酒罐手雷不好制造,數量不多,不然我們能炸死更多月奴滿臉的遺憾可惜。“那你們直接把人炸飛,不是把那幫滇軍嚇死了,就跟當初那幫山匪一樣,哭著喊娘到處亂跑秦月姣的腦里,全都是打貓兒山時,山匪們抱頭鼠串的模樣。“那倒不至于,滇都軍還是比那些山匪強了很多,不過......”月奴有些小得意的仰起臉,“也把他們嚇得不輕,我們過河后,他們馬上把船都給燒了聽到此話,馬車里小憩的陳凡,立即睜開眼睛,撩起窗簾子問月奴,“月奴,你說滇都軍把船都給燒了?”“對,燒了,燒了就退回對岸去了,奴以為滇都軍有多勇呢,其實也慫得很陳凡滿臉疑惑,側著頭沉思,“我覺得這事沒那么簡單,不對勁,很不對勁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