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的抑郁癥好了，我不可救藥的愛上了她。她就是我的全部，沒有她，我好像活不下去。因為，她就是我的光！”

“后來爺爺還是找到了我，多次讓我回家，用盡了各種辦法，但我只想過自己的生活，我不愿意回去，我想留在日本，因為小菊。”

“小菊也因為這件事知道了我的身份，然后她開始慢慢給我灌輸九菊一脈的思想，讓我無形中接受了她的思想。她說她愿意成為我的女朋友，也愿意嫁給我，去鄉下過著普通人的生活。我對此充滿了憧憬，但她說出了她的真實身份。”

“她告訴我，要是無法完成九菊一脈的使命，她不會自由，也無法和我長生廝守。我愛她，愿意付出一切，所以我答應幫助她。”

“之后我回到了華夏，爺爺很高興，替我和柳家訂婚。他知道柳月如的特殊命格，想讓我和她洞房結合之后，提升道行。可我心里只有小菊，和她的計劃，我哪里容得下別人？”

“雖然我內心很抗拒，可我必須這么做。只有這么做，才能完成小菊的計劃。等我融入華夏的修行界江湖后，我更加反抗，爾虞我詐，勾心斗角，成天都在算計，我好累。但只要想到我即將能和小菊長相廝守，我依舊按照她的計劃行事。”

“在這個過程中，我認識了你。你和其他人都不一樣，你心中有正義，你為了無辜的人，可以犧牲自己。給我的感觸很深，我也把你當成了唯一的朋友。可惜，我們立場不同，終究不能成為知己！”

說完最后一句話，秦長生彈飛了煙屁股。

我也抽完了最后一口煙，看著他的眼睛說道：“秦先生，你是個傻子，小菊根本就不愛你，她不過是想利用你而已。回頭吧，你還有機會。”

秦長生落寞笑道：“陳先生，我知道她在利用我。可我不能沒有她，一旦失去了她，我的世界就沒有了光。你不懂那種滋味，比死了還要難受。其實小菊也是個可憐人，她的身世和你一樣凄苦。”

“她是個混血兒，她的親生父親正是華夏的修道之人，她的母親也是當年九菊一脈的五大法師之一。當年的昆侖山中日斗法，雙方損失慘重。小菊的母親愛上了她的父親，兩人假死回到了日本，隱姓埋名，過上了普通人的生活。”

聽到這兒，我恍然大悟，怪不得小菊知道如何開啟昆侖山天門，這正是因為她親生父親的緣故。

尋龍司的天星師說過，知道打開昆侖山天門的修道之人，不知所蹤，這就是答案。

秦長生繼續說道：“可惜的是，小菊的父親也被她的母親利用了。為了找到打開天門的辦法，她假裝愛上了對方。后來兩人生活了一段時間后，由最開始的假喜歡，變成了發自內心的喜歡，也有了他們愛情的結晶......小菊！”

“可九菊一脈神通廣大，得知小菊的母親要背叛組織時，很快找到了他們。最后他們當著小菊的面，殺死了小菊的親生父母。原本他們沒打算放過小菊，機緣巧合下，小菊活了下來，然而這又是她另一個噩夢的開始。”

“最后小菊被一個單身流浪漢收留，那段時期日本出現了一樁極其骯臟的丑聞。很多大人物，他們喜歡小女孩，小菊被流浪漢賣了，成為了大人物的藝伎。”

“小菊很頑強，她想擺脫痛苦的生活，也想給自己的父母報仇。于是她開始修煉她父母給她留下的術法，她天賦很恐怖，用變態來形容也不為過。六年的時間，小菊成為了最強大的幻術師。他殺死了奴役她的大人物，然后加入了九菊一脈。”

“通過她的努力，她從一個小人物，逐漸成為了九菊一脈的上層人物。但就在她成為天尊候選人之時，有人查出了她不堪的過往，說她是別人玩弄的藝伎，也是華夏修道之人的野種。他們說小菊是九菊一脈的恥辱，要將她燒成灰燼，洗滌她的身體和心靈。”

秦長生說到此處又停了下來，借著龍首發出的金光，我看到了他那張不開心的臉，眼中還有淚水。

此時的他，好像很傷心。

或許，這也是秦長生偏執愛小菊的其中一個原因之一。

而我現在也明白了，為何小菊說她想和我玩游戲，愿意給我機會挑戰。

那是因為，我們的身世同樣凄苦。

正如我之前說的那樣，每一個邪惡的壞人，都有一段不堪的凄苦過往。

因為他們沒有感受到過愛，又如何去愛別人？

停頓了片刻，秦長生又繼續說道：“這段悲慘的過往，也是她內心最深處的軟弱，小菊沒有告訴其他人，只有我知道。被人揭穿之后，她徹底暴走，殺死了所有笑話她的人。那一年，九菊一脈的高層全部大換血，最后都換成了她的人。”

聽完了小菊的過往，我最后一次問秦長生，“秦先生，當真不愿意放手嗎？”

秦長生搖了搖頭，說：“陳先生，我說了，我不能沒有她，否則比死還要痛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