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官旬一路追了出去。 由于兩人都還沒有恢復體力,所以行動并不快。 走路時有些無力,雙腿都在打顫,看起來很是滑稽。 忽然,前方不遠處傳來一道聲音。 “師妹,你怎么會在這里?” 目光看去,不遠處,站著兩個熟人。 正是陳飛宇和陳飛宇的師父。 看著血玫瑰出現在這,陳飛宇有些意外。 “見過師伯?!毖倒鍖χ愶w宇身后的老者行了一禮。 “嗯?!崩险叩狞c了點頭。 “師妹,你是什么時候出關的?”陳飛宇欣喜走過去問道。 本來,他還想借機好好道歉,試圖挽回在血玫瑰心中的形象。 然而,血玫瑰只是冷冷的看了他一眼,便直接離開了。 現在她只想離開這里。 被無視后,陳飛宇微微蹙眉。 正準備追上去時,他忽然發現,血玫瑰走路姿勢不對勁。 這扭捏的動作,分明是行房事過度,才會這般??! 并且,看這架勢,分明就是才失身??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