余年搖了搖頭,面色凝重道:“事情沒那么簡單,早上你將段石蕾指給我看的時候,我發現段石蕾沒那么嚴重,相比小曼的傷,她輕的多,小曼被開除,這事兒說不通。”余年將手里的信封示意給孫猛看,“這都不收,肯定有問題。”“有什么問題?”孫猛好奇道。話音未落,一名女生抱著書本迎面走來,擦身而過,直奔周和辦公室。“這不是段石蕾嗎?”余年意外道。“是呀。”孫猛瞪大了眼睛,“他去周扒皮辦公室做什么?”“去看看。”眼見段石蕾進了辦公室,在辦公室門被關上后,兩人迅速小跑上去。兩人將耳朵貼在門上,辦公室里兩人的對話立即傳來。“池曼啥時候被開除呀?”“還沒呢,開除不是件小事兒,這事兒要走流程。”“不管怎么樣,您一定要為我做主,必須將池曼給開除了。”“放心吧,這事兒我肯定給你出頭。”“姑父,那太謝謝您了,侄兒女以后都記住你的好。”姑父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