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什么事情?”盧青山好奇道。“聽說今天李秘書去派出所保了一個叫做余年的學生,有這事兒嗎?”戴合笑著問道。電話里的盧青山微微一怔,旋即大方承認道:“有這事兒,你打電話來不會是責怪我吧?”“不不不,就是好奇。”戴合笑道:“說起來這名學生是我女兒同學,本來我準備去保他出來的,沒想到你已經出手,那就沒我的事情了。”“原來是這樣。”盧青山笑道:“我以為他得罪的人是你呢。”“那倒沒有。”戴合意味深長的說道:“請允許我八卦下,你和他什么關系?”“受人之托,沒什么關系。”盧青山說道:“坦白說,我都沒有見過他。”“原來是這樣,看來我想多了。”戴合無奈一笑,簡單的和對方聊了幾句,掛斷了電話。看著窗外,戴合若有所思。雖然他沒從盧青山嘴里問出什么,但是已經知道余年和盧青山沒有關系。這樣以來,他就放心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