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什么意思?”牧泛琴皺眉道:“現在你開始站在他們那邊是吧?”“我不是這個意思,我只是覺得他們十年寒窗苦讀不容易。”秘書說道:“咱們沒必要將人往死里逼。”“夠了!”牧泛琴不耐煩的說道:“現在事情已經到這種地步,那咱們就只能一條路走到黑,我就不相信,我治不了一個學生。”就在這時,一陣敲門聲響起。“進——”牧泛琴說道。房門被打開,數名校領導走了進來。“校長,你都看見了,外面不是抗議的市民就是采訪的記者,咱們妥協吧。”教導主任黃淘說道:“再這樣下去,事情越鬧越大。”“是呀,咱們妥協吧,再鬧下去誰都沒有好果子。”身后一眾人紛紛附和,希望事情到此為止。可這話落入牧泛琴耳中,牧泛琴不屑一笑,冷冷的說道:“開除就是開除,我們憑什么妥協?他不怕事情鬧大,我們憑什么怕?你以為這些同情心泛濫的市民會天天來鬧事?”想到大家的情緒,牧泛琴降低了音量,開始安撫起來,“你們放心,過了今天,明天市民就不會再來,到時候我們就會清凈。”“可記者怎么辦?”黃淘說道:“今天的事情明天肯定會見報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