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可以出去打聽。”余年笑道。“諒解書的事情我做不了主。”葉水香面色凝重的說道:“這次的事情鬧得太大,你都看見了,現在我兒子還躺在病床上,這件事情我必須跟我丈夫商量。”“可以。”余年說道:“下午五點前給我回復。”彈了彈煙灰,余年笑道:“因為報社六點下班,我需要在報社下班前安排好明天的頭條新聞。”“你……”葉水香呼吸一滯,氣的臉色鐵青。“就這樣吧。”余年掐滅香煙丟進垃圾桶里,轉身離開,“我等你好消息。”金磚看到余年自信的表情,心里知道這事兒八成辦成,心中佩服無比。反觀馮文兵一臉困惑的看著余年。從母親的表情中,不難判斷出母親這是被余年給拿捏了。他不明白的是,余年到底給母親說了什么。葉水香看著余年離開的背影,氣的銀牙緊咬,一言不發。就連眼神中卻透露著陰冷的光芒。剛出醫院,余年就接到了單啟蘭的電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