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了車,任恒駕駛著奔馳直奔招商辦。坐在副駕駛上的余年說道:“跟你交個底,我手里沒多少錢,為了拿下嵐圖會館,我向銀行貸款三百萬,目前未還。”“我知道。”任恒點了點頭,說道:“有話直說。”余年知道任恒調查過他,任家完全有能力查到他的事情,接著任恒的話說道:“所以這次合伙接盤御鑫煤礦,我拿不出來多少錢。”“你的預算是多少?”余年已經鋪墊到這里,任恒并不驚訝。“總價二百五十萬,就我目前的經濟狀況來說,最多只能出到五十萬。”余年試探性的看向任恒,知道這個出資款確實不高。可讓余年沒想到的是,任恒擺了擺手,絲毫不在意的說道:“五十萬就五十萬,剩余二百萬我出。”“仗義!大氣!”余年豎起大拇指,說道:“既然這樣,那法人我不能跟你爭,你當了!”“法人我當?”任恒掃了眼余年,試探性的問道:“這合適嗎?”“有啥不合適的?”余年理直氣壯的說道。“是不是我當了法人,煤礦出事,我是第一負責人?說不定我跟洪偉洲一樣,還得進去吃幾顆花生米?”任恒問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