余年意外的看了任恒一眼,心底升起了幾分好感,“我以為像你們這樣有錢有勢的人,從來都不會有同情心。”“你這話我不贊同。”任恒說道:“我們只是看的更高更遠,同情心這種東西比大多數人都有。”說到這兒,任恒換了話題,問道:“御鑫煤礦你打算怎么經營?”“不著急。”余年說道:“慢慢來,御鑫煤礦不是個小事兒,我得先找個內行。”“那倒是。”任恒說道:“你慢慢搞吧,反正我是打算當甩手掌柜,能不能從御鑫煤礦賺到錢,就看你了。”“放心,我會盡力。”余年抽了口煙,說道:“盡量不讓你失望。”話音剛落,余年兜里的手機響了起來。余年接起電話,說道:“喂,哪位?”電話里響起了一道熟悉的聲音,“有時間嗎?我們聊聊。”余年從聲音聽出是牧泛琴,雖然大感意外,但還是問道:“在哪里見?”“我在辦公室等你。”牧泛琴說道。“好。”余年掛斷電話,沖任恒說道:“在校門口將我放下來就行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