余年剛來到9號樓樓下，碰巧遇到從樓里結伴走出來的周婉和管菲。

管菲看了余年一眼，皺了皺眉，故意上前大聲說道：“你是來找小婉的吧？”

“嗯。”

既然對方已經問到這里，余年點了點頭，目光落在周婉身上，說道：“你最近過得好嗎？”

眼見余年果然是來找周婉的，管菲轉身率先離開，“那你們聊。”

周婉看了看離開的管菲，邁步來到余年身前，點了點頭，說道：“我沒事，最近一直都挺好。”

說到這兒，周婉莞爾一笑，說道：“今天怎么有空來找我？你不是請假去燕京了嗎？”

“你怎么知道我去燕京？”

余年意外道。

“戴佳告訴我的。”

周婉說道：“她昨天來找過我，還給我提了很多水果，對了……”

說完，轉了一圈，周婉指著身上的裙子說道：“這件裙子是我和戴佳逛街的時候，戴佳送給我的，你看好看嗎？”

“好看。”

余年沒想到兩人已經走得這么近，說道：“漂亮的人穿什么樣的衣服都好看。”

“可以呀。”

周婉說道：“你現在是越來越會說話了，當初你追求我的時候，沒見到你這么會說。”

“都過去了。”

余年苦笑道：“那時候嘴笨，沒有辦法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