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沒有。” 任恒搖了搖頭,說道:“兩億又不是兩百萬,哪兒有那么容易。不過話說回來,你能算,還擔心賺不到錢?” 從墻上收回目光,任恒湊上前笑瞇瞇的盯著余年,說道:“諾大的國內,只有你一家運動會館想到通過簽約運動員來提高會館名氣和收入,而且全部被你押中,這到底是運氣,還是你真的會算?” “你想表達什么?” 余年一針見血道。 “你跟正常人不一樣。” 任恒想了想,說道:“運氣太好,好過頭那種。” “你不是看過我的面相嘛?” 余年笑道:“難道我的面相不能說明一切?” “沒錯,我承認我看過你的面相,甚至有認真仔細研究過,但是我沒看懂。” 任恒眉頭緊皺道:“有種說不出的古怪。” “行了行了,我看你是迷信過頭。” 余年不耐煩的擺擺手,說道:“要相信科學,科學才是一切,你明不明白?” “科學的盡頭是玄學。” 任恒據理力爭道:“難道不是嗎?” “我不知道。” 余年笑道:“你說的事情我不感興趣。還有事情嗎?沒有我走了。” 說完,起身準備離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