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失蹤了嗎?” 余年笑道:“不可能吧,好像是在外地上班了。” “外地上班?” 宗豐茂愣了下,困惑道:“上什么班?他那種人就不是能夠腳踏實地上班的人,你跟我開玩笑吧?” “宗主任,您看您這話就說笑了,您對我有知遇之恩,我開誰的玩笑都不能開您的玩笑啊。” 余年一臉認真的說道:“真去外地上班了,還是我介紹的,一家煤礦,這會兒正干的起勁呢。” “原來是這樣。” 宗豐茂恍然大悟,笑道:“我說嘛,肯定是你小子介紹的工作,而且非常賺錢,否則他肯定不會去。” “賺錢不賺錢我不知道,但是我知道他肯定干的起勁。” 余年喝了口茶,笑道:“您放心,他會是個腳踏實地的好工人。” “哈哈哈……” 宗豐茂笑道:“你真有兩下子,我都有點好奇你是怎么說服他的。” “曉之以情,動之以理。” 余年放下手中的水杯,說道:“總而言之,他是個聽的進人話的人。” “行吧,我還以為你把他怎么著了呢,只要是上班就行,我就是擔心你把他拋尸。” 宗豐茂半開玩笑的說道。 “那不會,我干不出這樣的事兒。” 余年哈哈一笑,連連擺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