高淮遲疑了幾秒，坦誠道：“他和胡總很熟，之前公司擴張遇到的很多麻煩都是他來解決，所以一定程度上，他算是公司股東。”

    “什么叫做一定程度上算是？”

    余年皺眉道：“是就是，不是就不是。”

    點了支煙，余年沉聲說道：“如果我沒有看錯財報，咱們公司似乎一直都是到處貸款，貸款方不是銀行就是商業機構，似乎沒有個人投資方成為股東這么一說吧？”

    “您知道的，生意做到一定程度，很多股東都是隱形的，不是可以拿到桌面上。”

    高淮笑道：“這也就是為什么我們將近二百家連鎖超市，半年才賺到幾百萬的原因，其中有相當一部分錢以無形的形式流出。”

    頓了頓，高淮總結道：“說白了，這就是高速擴張的必要犧牲。”

    “我聽明白了，說白了以這種形式找外援，讓外援一路開綠燈是吧？”

    余年說道。

    “對，是這么回事兒。”

    高淮說道：“所以我覺得您還是見見。”

    “還是那句話，不見。”

    余年沉聲道：“要見你自己見，同時你給我帶句話，我們利婉公司以后不需要他這種開綠燈的人，我們做的是正經生意，更不需要他這種披肩客在我這里撈錢。”

    說完，驅車徑直離開。

    望著奔馳逐漸遠去，高淮眉頭扭成“川”字。

    幾秒后，高淮搖頭嗤笑道：“年輕人就是年輕人，有你后悔的時候。”

    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