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和他是朋友。”邢倩低下頭,眼神閃爍,沒將幫周婉照顧余年的事情說出來。當然——其實她知道已經可以不去照顧余年,畢竟人家余年都拒絕了。就連周婉都說過,不需要再去給余年送飯。如今她的堅持,就只是她的堅持!與旁人無關!“朋友?”邢掣冷冷的說道:“你不知道我和他有過節(jié)?和誰做朋友都行,你為什么非要和他做朋友?”“哥,其實余年不壞,癡情又上進。”邢倩解釋道:“我覺得你們之間真的可以好好聊聊,這樣僵持下去對誰都不好。”“聽你的口吻,你是打算給他當說客,勸我退出?”邢掣面露冷意,“小倩,你要是抱著這樣的心思,別怪哥哥翻臉。”“沒沒沒,我一直勸他退出。”邢倩忙不迭的解釋,生怕惹惱哥哥。“行了,這事兒與她無關,不用跟她生氣。”余年邁步上前,開門見山道:“邢掣,我這次來找你,是想和你好好聊聊這件事情,大家都是大學生,不是小孩子,這樣僵持下去,對誰都不好。”昨晚余年想了很久,要么想辦法讓邢掣退出,要么讓邢掣打消不愛周婉又不分手的狀態(tài),否則接下來跳湖的就是周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