回去的路上,因為慕家的車夫趕著馬車先跑了,慕長離只好坐上西疆王府的宮車。那裂了的神像被她帶了回來,這會兒就放在車廂里。北陸在邊上出主意:“慕家的車夫扔下主子先跑,這屬于什么罪?怎么也得打板子吧?這種奴才也不能要了,打完之后發賣出去。”慕長離看了他一眼,“從何處看出他是扔下主子先跑?”北陸“咦”了一聲,“這還不算先跑嗎?”慕長離搖頭,“當然不算。”北陸“嘶”了一聲,開始懷疑慕長離是不是被什么東西上了身,怎么對慕府的人突然仁慈起來。這時就聽慕長離道:“今日我出門上香,說好了去清心觀。可是慕家的車夫卻繞過正門,將我主仆二人拉至后山,拋于荒山野嶺之中,讓我二人身涉險境。我覺得這是一場蓄意謀殺。你說呢?”北陸悟了!好家伙!扔下主子先跑,最多打一頓,發賣掉。可如果是蓄意謀殺主子,那可就是徹徹底底的死罪了!二小姐玩兒的真大啊!慕長離還有更大的。她用胳膊肘撞撞身邊的芙蓉:“你跟那車夫平日里結過仇嗎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