盛祁眼睛看不見,腿腳也不靈活,盛霆燁現在想捏死他,比捏死一只螞蟻都容易,她根本耽誤不起。 “他壞了我的生意,處處與我作對,我憑什么要放了他?” 盛霆燁依舊是優雅尊貴的坐著,姿態十分高冷。 “你都這樣說了,看樣子人真是你擄走的了,你們兩兄弟確實恩怨太多了,但我勸你別對他趕盡殺絕,以德報怨這種事情做多了,當心遭天譴!” 初之心握緊手指,朝男人警告道。 她阻止盛霆燁傷害盛祁,一方面是為了盛祁,另一方面也是為了盛霆燁他自己。 他的眼睛,他的骨血,全是盛祁的,盛祁相當于是他的再生父母。 盛霆燁要是傷害盛祁,那和傷害自己父母有什么區別? 盛祁聽得稀里糊涂的,皺著眉頭道:“你又在說什么鬼話,我何時和我仇人成兄弟了?” “我知道,你從來沒把盛祁當過兄弟,但從血緣上來說,你們確實是兄弟,就算不是為了躲避天譴,我也勸你別傷害他,畢竟傷兄弟就是傷手足,同樣會有報應!” 初之心曉之以情,動之以理的規勸道。 “盛祁?” 盛霆燁忽然明白了,冷笑道:“合著搞半天,你是為他來出頭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