盛老爺子拄著拐杖,一步一步走著,看似蹣跚,氣場卻十分強大,厲聲朝盛霆燁質問道。 “暗示什么?” 盛霆燁脫下西裝外套,順手掛在純實木的衣帽架上,聲音冷淡隨意。 反正每次回老宅,都是挨老爺子的罵,有時候還會挨打,他早就免疫了,左耳朵進,右耳朵出就行。 “渾小子,你跟我裝什么傻充什么楞呢,你說人家暗示我什么呢?” 盛老爺子瞪著他的寶貝小孫子,開門見山道:“人家問我,你和人家寶貝孫女,到底啥關系,兩個人天天走那么近,我聽說安然那丫頭,還直接住進你家了,那可是你和心心的別墅,怎么能讓別的女人過夜,你們這些小輩兒,到底想搞什么?!” “那是因為那天她來我家燒烤,腳被炭火灼傷了,不宜走動,所以暫時在別墅靜養幾天,我們什么關系,你們不是很清楚嗎,就是兄弟而已,拜過把子的那種。” 盛霆燁一五一十的和盛老爺子解釋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