司徒軒雙手插兜,擺出平日里浪蕩公子的模樣,渾身上下每個細胞都在寫著他只走‘腎’,不走心。 “我看你是找死!” 白景行想也沒想,照著司徒軒的鼻梁就揮去一拳。 “啊!” 白景悅一把將白景行推開,大吼道:“你瘋啦,你打他做什么啊,而且還打他鼻子,不知道我最喜歡他鼻子嗎,這么挺的鼻子,你打歪了怎么辦?” 一面又心疼的檢查著司徒軒的鼻子有沒有歪掉,哭著臉道歉,“對不起,白景行這家伙脾氣跟我一樣暴,做事向來不過腦子,這世上只有心心能治住他,你......你不要記他的仇,畢竟也是你未來大舅子。” 司徒軒:“......” 白景行:“......” 白景悅拿手帕擦干凈司徒軒臉上的血漬,看著他依舊挺拔的鼻梁,松了口氣,“謝天謝地,鼻梁沒歪,我還是愛你的。” 白景行受不了了,捂著額頭,“臭丫頭,你有點出息行不行,我以為我已經夠舔了,沒想到你比我還能舔,我們白家是不是祖墳有問題,怎么專出舔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