初之心靠在墻壁上,仰頭望著蒼白的天花板,自嘲的笑了笑,“攤牌不攤牌的,其實意義不大,只是我還想一廂情愿的讓他和哥哥握手言和,就有點拎不清了。” 初之心決定一個人靜一靜,她來到了醫院樓下的小公園,坐在湖水前,靜靜的看著湖面。 白景悅沒有跟隨,她知道很多事情,她著急也沒有用,只能局中人自己想開。 初之心這一坐,就是一晚上,直到星星兩起,湖面倒映著月亮白茫茫的光,直到周圍都沒有了人。 她就這樣坐著,仿佛是一座沒有任何知覺情緒的雕像。 夜深了,吹過一陣風,瑟瑟的有些涼。 初之心抱著胳膊,感到前所未有的冷。 一件外套從后方搭上,包裹著自己的身體。 她回頭一看,是百里乘風。 “火舞大大,你都坐了五六個小時了,屁股沒有坐僵嗎,要不要抱你回去?” 百里乘風雙手插兜,笑容溫柔。 “你什么時候來的?” 初之心看著男人,多少有些愧疚,輕聲問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