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雪見自己精心泡的一壺‘茶’,還沒等司徒軒喝上呢,就被白景悅一巴掌給糊地上了,可謂是里子面子都沒了,臉那叫一陣紅一陣白。 女人咬牙,硬著頭皮為自己挽尊,“我,我只是剛才腳麻,被你這么一嚇,我又好了,不麻了,有什么問題嗎?” “沒問題,你高興就好,反正你永遠都不缺忠實的觀眾,戲再爛也有人給你捧場。” 白景悅說到這里的時候,冷冰冰的撇了一眼司徒軒,意思再明顯不過了。 她白雪之所以這么猖狂,如此蹩腳的‘戲碼’都演得不亦樂乎,不就是因為永遠有司徒軒給她兜底嗎? 某種程度上,白景悅還挺羨慕白雪的。 這個女人雖然出身不好,六親無靠,早早的就自己出來打拼,吃了不少苦頭,但這些苦頭最終換來了司徒軒這個無限循環’血包‘,可以沒有原則,沒有期限的一直托舉著她,守護著她,不也是一種幸運嗎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