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初之心,你這個叛徒,你跑去給這種人按摩,你身為火舞的血性去哪里了,我看不起你!” 白景悅躺在臺子上起不來,只能梗著脖子,憤怒而又痛苦的朝初之心嘶吼道。 初之心回頭,目光平靜的看著白景悅,冷冷說道:“聰明的人,要順應環境,如果我跟你一樣,要和塊兒哥為敵,那現在躺在這臺子上,遭受窒息懲罰的人,就是我了。” “所以,我并不覺得我這么做有什么問題,反而是你,一直跟個孩子一樣,分不清楚形勢,你這樣除了自討苦吃,還會連累我,你又覺得你這樣的選擇很正確嗎?” “你......你居然這樣說?” 白景悅原本就不可思議的表情,變得更加不可思議了,“我從來不知道,你竟然是這樣的人,虧我這么多年,和我哥一直把你當女神一樣崇拜著,我以為你是最勇敢,最有智慧,也是最有骨氣的人,結果說到底,你根本就沒有什么骨氣,只是利益至上而已,這要是放在以前的打仗年代,你絕對是第一個當叛徒,叛變國家的人!” “沒錯。” 初之心表情冷然,定定的看著白景悅,“我就是這樣的人,如果你再啰嗦,惹到了我,我不介意讓塊兒哥直接解決了你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