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什么特殊情況？”

    初之心一頭霧水的看著醫生。

    “你懷的這胎，從hcg數值看，有點像是雙胎，而且極有可能是皮夾克和小棉襖......”

    醫生長嘆一口氣，語氣惋惜道：“你知道嗎，在沒有遺傳，自然懷孕情況下，雙胞胎的概率是千分之五，龍鳳胎的概率則達到了萬分之一，相當于你這兩個孩子是萬里挑一，才來到這個世界的，你確定你不要他們？”

    “龍......龍鳳胎？”

    初之心的視線落在檢查單上，本就復雜的心情，此刻更復雜了。

    “還有啊，你體質其實并不適合懷孕，這胎要是沒了，想再懷可就難了，我勸你還是考慮清楚。”

    醫生說完后，推了推口罩，朝門外喊道：“下一位。”

    護士走向初之心，用流程化的口吻說道：“如果確認要做，跟我來換衣服。”

    許久之后。

    手術室的紅燈持續亮著。

    初之心穿著手術服，神情木然的躺在手術臺上......

    ———

    夜很涼。

    初之心從醫院回來后，又來到昨天和白景悅擼串的大排檔。

    她心里煩躁，很想喝酒買醉，但脫口而出的卻還是那句：“老板，來瓶豆奶，一碗南瓜粥。”

    孩子，她終究還是沒舍得打掉。

    本來一條人命，就夠讓她沉重了，現在是兩條，她無論如何也狠不下那個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