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家伙居然一口一個老嫂子來嘲諷他,這是虎落平陽被犬欺,不能忍啊,不能忍! “打嘴炮有什么用啊,有本事你就過來呀,略略略!” 白景悅做了個鬼臉,很喜歡這種把司徒軒氣的百爪撓心,卻又干不掉她的感覺。 以前那個被氣的百爪撓心去了,卻又拿他沒辦法的人是她自己。 她料定這個男人是沒有那個膽量,光腳踩在這些泥濘路上的,所以可以隨便的挑釁他,羞辱他。 白景悅嘗到了一種翻身農奴做主人的感覺,真是太爽了! “好,沒用是吧?我現在就來讓你看看到底有沒有用?” 司徒軒眼睛一閉,褲腳抹起,咬緊牙關就下了泥濘地。 “啊,要命!” 當他的腳踩在稀泥里面的時候,他忍不住崩潰大喊,知道的,知道他踩的是泥土,不知道的,還以為他踩的是油鍋。 白景悅忍不住扶額,“就是個泥而已,你能不能別鬼吼鬼叫了,我跟你講,現在晚上了,你要是把這邊的狗引過來,你可那就慘了!” “狗?!” 司徒軒聽到這個字,更驚恐了,也顧不得心里的惡心,撒丫子就朝白景悅跑過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