趙靈武腳步虛浮，顴骨高聳，雙腿發顫地找到徐寧。

    這一個月，他真的是痛并快樂著。

    紅鸞九女都用出了看家本領，什么螺旋吃雞，什么飛天落座，什么唯快不破各種趙靈武從來沒有體驗過的本領全都讓他嘗試了。

    原本趙靈武覺得那種事，男人是比女人快樂的，但現在他知道了，女人的快樂是他的數倍。

    他都已經不行了，九女還精神抖擻，意猶未盡，還用秘藥讓他可以一直堅挺，那種感覺讓他從頭到腳都是麻的。

    當然效果也是顯著的，在九女日以繼夜的養蠱下，歸命蠱每隔一段時間便產一枚卵。

    一個月過去，足足產了十枚出來，原本這需要兩年半的時間，硬生生被九女縮減到了一個月，效率杠杠的。

    當然歸命蠱也消耗過大，很長一段時間都不會產蠱了。

    趙靈武也終于可以松口氣了，再這么下去，他覺得自己真的會死。

    他原本以為自己換血境的修為能夠夜御十女而不累，現在才知道自己錯了，好在已經結束了。

    回首這一月，趙靈武就忍不住打個寒顫，心理都有陰影了，對女性也不是那么渴望了。

    甚至覺得男人比女人好了。

    “二哥，你怎么這幅模樣？”

    徐寧見到趙靈武吃了一驚，這一月時間他都沒有見到趙靈武，知道對方在為歸命蠱的產卵而努力。

    但也沒有想到這么拼命，這都快成皮包骨了，趙靈武眼中都有了淚水。

    一開始聽聞鐘靈素八位師姐身懷特征，他感覺自己是這世上最幸福的男人，比徐寧還幸福。

    但現在他感覺那是地獄，無休止地索取，讓他真的怕了。

    感覺像是無底洞一樣，怎么都填不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