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魔術(shù)師”佛爾思斟酌了下道：

“但當前，在我們世界的源質(zhì)不止六種，有九種。”

九種？盧米安愕然問道：

“原本就有的？”

在“源堡”、“混沌海”、“災禍之城”、“永暗之河”、“知識荒野”和“光之鑰”外，還有三種源質(zhì)？

“魔術(shù)師”女士搖了搖頭：

“不，是外來的。

“最初那位造物主的蘇醒和自毀對整個宇宙來說都是一場災難，這個過程中，祂直接生下的三個孩子，‘墮落母神’，嗯，就是那位‘偉大母親’，還有‘欲望母樹’、‘混沌之子’受到的影響最大，自身源質(zhì)皆被撕裂成了兩半，一半帶著對應(yīng)唯一性和非凡特性被吸引到了‘最初造物主’自毀之處，也就是我們這個世界，或者說星球。

“從那之后，屏障內(nèi)共有九種源質(zhì)、二十二份唯一性和二十二條神之途徑。

“為什么最終是九和二十二？也許得用‘摩斯苦修會’的萬物皆數(shù)、數(shù)有靈性理論來解釋，九和二十二有特別的神秘學意義。”

聽“魔術(shù)師”女士提及“墮落母神”等名詞時，盧米安忽然有種大量視線投來，卻穿透不了灰白霧氣的感覺。

這時，“愚者”先生輕敲了下青銅長桌的邊緣，補充說道：

“正常而言，源質(zhì)和唯一性一樣，不可分割，不能復制，永不損毀，只有一種情況能造成它們的撕裂，那就是遇上最初那位造物主時。

“祂是‘例外’，是‘不可思議’，是‘無法理解’，是‘難以描述’，所有不會發(fā)生的事情遇到祂都可能發(fā)生，不可知，不可論，不可名狀。

“而就是這唯一一次源質(zhì)撕裂，讓‘舊日支配者’們發(fā)現(xiàn)被撕裂的源質(zhì)能自我補完：

“‘墮落母神’被撕裂到我們星球的源質(zhì)自我補完成了‘母巢’，‘欲望母樹’失去了‘惡魔之父、詛咒之源’等尊名，它們完善成了‘暗影世界’。

“其中，‘混沌之子’的遭遇相對不同，不知是祂的主意識在被撕裂的源質(zhì)上，跟著進了屏障，還是祂后續(xù)利用自己的特殊象征，將主意識投射了進來，試圖收回被撕裂的源質(zhì)，總之，祂的主意識被天尊擊敗或者欺詐，封印到了由一份‘奇跡師’非凡特性形成的神燈內(nèi)，這就是‘0-05’這件‘0’級封印物的來歷。

“‘混沌之子’的主意識成了‘燈神’，被撕裂到屏障內(nèi)的源質(zhì)自我補完為‘失序之國’，留在屏障外面的則叫‘不定之霧’，也就是‘掮客’們信仰的那位，‘不定之霧’有一定的意識。”

聽完“愚者”先生對“混沌之子”遭遇的講述，盧米安忽然覺得“真理學派”那些“掮客”尋找“0—05”這件封印物的事情有些可笑：

這就像在說“我們神的腦子丟了，麻煩幫我們找一下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