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也就是說，我現(xiàn)在能承受的最大恩賜是‘舞蹈家’？”

“對，這也是我等你成為非凡者并初步消化后才告訴你這件事情的原因。”那位女士又小小地喝了口杯中的綠色液體，“只有你本身的精神、靈性、身體都有了不小的提升，你才有希望抵御住‘恩賜’附帶的污染，之后再一點點掌控住那種力量。

“隨著時間的推移，你精神體、心智體進一步增強，身體也適應(yīng)了恩賜力量帶來的少許改變后，再考慮‘托缽僧侶’。”

對盧米安來說，當(dāng)前最重要的就是學(xué)會那種神秘的舞蹈，能自主地不完全激發(fā)出荊棘符號，由此極大提升探索夢境廢墟的能力，所以，他不再去想“托缽僧侶”、“受契之人”，輕輕點頭，正色問道：

“那該怎么祈求？”

二元儀式法他已經(jīng)學(xué)了，可祈求對象的尊名、所屬的領(lǐng)域、相應(yīng)的材料，都還是一片空白。

“咳。”那位女士有點忍不住地咳嗽了一聲。

然后，她嚴肅說道：

“我接下來講的，出我的嘴巴，進你的耳朵，不能告訴任何人，否則會害了他們。”

出我的嘴巴，進伱的耳朵……這是奧蘿爾很喜歡寫的一個句子……這位女士看過她某本小說？盧米安鄭重回應(yīng)：

“好的。”

他想了下又道：

“我就不用擔(dān)心聽了會出問題？”

那位女士抿了口苦艾茴香酒，微微笑道：

“你什么時候有了自己沒出問題的錯覺？”

盧米安先是一怔，繼而低頭望向自己的左胸。

那位女士隨即嗤笑了一聲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