路德維希飛快剝著巧克力的包裝，很是坦誠地回答道：

    “嗯！”

    這培訓(xùn)的效果不錯嘛……芙蘭卡見路德維希這么乖巧，略感詫異又帶著點贊賞地望向了盧米安。

    盧米安拉過一張椅子坐下，用誘導(dǎo)的口吻問道：

    “伱對‘掮客’途徑有沒有了解，知道什么是他們口中的漩渦嗎？”

    這段時間忙著培訓(xùn)路德維希，給他任務(wù)，盧米安差點忽略路德維希是來自屏障外的邪神天使，也許對“掮客”途徑有一定的了解。

    ——知道漩渦計劃后，去摩羅拉前，盧米安問過路德維希類似的問題，當(dāng)時路德維希搖頭表示沒有印象，但現(xiàn)在他又恢復(fù)了一些，聽話了不少。

    路德維希咀嚼著巧克力，嘴巴不停地陷入了沉思。

    過了好幾秒，他不太確定地說道：

    “意思好像是更復(fù)雜的，涉及更多交易者的交易，不是一對一那種。”

    說著說著，路德維希從旁邊拿過一疊面包片，將它們依次擺放到了桌上，充當(dāng)不同的交易者。

    然后，這小男孩指著那些面包片道：

    “交易可以發(fā)生在它們之中任何一組，也可以是三方的、四方的、更多方的交易，把相應(yīng)的線條連接在一起后，就像織了一張蜘蛛網(wǎng)，或是制造了一個漩渦，卷入了很多人。”

    盧米安理解了路德維希的意思，思索了下道：

    “這么看來，‘欲望母樹’和‘偉大母親’的交易應(yīng)該只是漩渦的一環(huán)，那漩渦的中心在哪里呢？”

    …………

    廣場區(qū)，居住著“玫瑰學(xué)派”縱欲派幾名成員的獨棟別墅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