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，總不能是布爾曼自己召喚出了自己，自己殺死了自己，然后再自己搜集了自己的血液吧？盧米安莫名驚悚。

    那些陳舊血跡粉末肯定不是布爾曼因其他問題遺留下來的，因為不管是芙蘭卡，還是路德維希，都確定血跡與死亡、靈界密切相關(guān)，而盧米安和那位“魔鬼巫師”戰(zhàn)斗過兩次，相信他當時還是一個活人。

    “布爾曼遵從復(fù)活島來客哈里森的教導(dǎo)從死亡深處召喚出來的邪靈是他自己，呃，他自己的印記？

    “他把自己在死亡深處的印記干掉了，還覺得它很弱小？

    “這聽起來讓人難以相信……

    “復(fù)活島的哈里森究竟想做什么，他們這些島民的復(fù)活又有什么潛藏的真相？”

    盧米安念頭電轉(zhuǎn)，覺得復(fù)活島之事隱秘重重，不比自己之前經(jīng)歷的那些高層次事件差。

    “可以把它給我了嗎？”路德維希再次望著那枚“剝奪子彈”，極為渴望地問道。

    他將只剩下一點點的陳舊血跡粉末連同玻璃小瓶一起還給了盧米安。

    “可以。”盧米安將“剝奪子彈”丟給了路德維希。

    路德維希一把接住，拿著啞光的子彈就往嘴巴里塞。

    “直接吃？”盧米安笑著問道，“不烹飪一下？不調(diào)一杯雞尾酒？”

    路德維希含含糊糊地回答道：

    “這個不用，可以直接吸收。”

    說話間，他就跟嗦冰棍一樣，將“剝奪子彈”從嘴巴里又扯了出來。

    和剛才相比，子彈啞光的金屬外殼明顯薄了一層，銘刻于表面的復(fù)雜符號變得坑坑洼洼，有牙齒留下的痕跡。

    就這樣，路德維希嗦了三次，然后才將已隱約能看見內(nèi)部火藥的子彈放入口中，啪嗒啪嗒地咀嚼著吞下。

    盧米安看得一陣牙疼，對饑餓帶來的各方面改變有了更為深刻的認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