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走過去,一把搶過他手里的酒,凱看了我一眼,竟乖巧的沒有在叫囂。也有可能是嘴里咬著布條的原因。我也不管他疼不疼,直接將所有的酒都倒在他的傷口上。酒水混合著血水,留下,他里面的傷痕也露了出來。真真是一條條的溝壑。皮肉翻飛。酒清洗傷口是很疼的,但是這個金創藥更疼。我打開瓶子看了他一眼,“你忍著點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