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王兄,你這話不對。”好在崇王又打岔道,“難道君上不收你的義女,你就不替君上守西北邊境了?” 好一個崇王。 這軟刀子扎的好。 文相頗為贊賞的吃了顆葡萄。 先帝在時,只覺得崇王低調做人,不想也是個能言善辯的。 慶王兩次被懟,臉色也不太好,“崇王,你這是在挑撥為兄與君上之間的情分嗎?” “臣弟哪敢啊。”崇王笑笑,“只是不知,王兄一直駐守西北,與君上十多年不曾見過面,竟是還有情分可言呢?” “你!” 慶王氣結。 他這是不敢嗎? 他分明是敢的很! “慶王府怎么說也養過唐時錦,難道不知她的性子?她可是個連厲鬼都不怕的人,你還想找個人去跟她分享君上,怕是第二天她就得送那女子去見厲鬼了,勸你們還是打消了那份心思。” 崇王似笑非笑的掃了眼大宴上的人。 殿外,唐時錦緩緩勾起嘴角。 崇王會說多說點。 群臣面色訕訕,誰還沒點小心思呢。 崇王這話,哪是說給慶王聽的,分明就是說給他們聽的。 新君繼位,便是朝中權勢重新洗牌的開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