蕭宴將唐逆送去黑甲營,就是為了磨礪他。 且,在京中,唐逆已死。 他不能再呆在京城了。 去邊境磨礪幾年也好。 “我懂阿姐。”唐逆笑著說,“這聲姐夫沒白叫。” 要說第一個在心里認為蕭宴是姐夫的人,還真只有他。 唐時錦也笑了,唐逆又道,“大姐和二哥他們……” “二哥要當值,大姐在教刺繡,人多扎眼,他們就不來送你了。” 唐時錦從隨身小布袋里掏出幾本書,拍在唐逆身上說,“這是二哥給你的臨別禮物,讓你好好讀書。” 唐逆捧著幾本圣賢書,沉默了。 做武將可以,但不能做胸無點墨的武將。 二哥曾是這樣教育他的。 唐逆笑了笑,“二哥送禮,一點新意都沒有。” 但他還是,仔細的把幾本書收好。 他眼眶有些紅,草帽似是遮住了他眼中的不舍,“阿姐若得空,也要照顧一下小五小六,他們兩個其實挺聽話的。” 唐時錦蹙眉。 為什么托付給她? “我走了,小五小六就拜托阿姐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