唐時錦明白。 岑家與當年還是十九皇子的蕭宴走得近。 而呂家,則是外戚。 背靠太后。 岑呂兩家,站在不同的陣營。 呂家外戚干政的時候,陷害忠良,稍有不順從呂家心意的,都會被呂家以各種栽贓陷害拉下馬。 “當年我殺了很多官員,但呂太后護著,呂國舅逃過一劫,呂太后死后,呂家反倒是能審視奪度,安分了下來,逐漸從朝堂上抽身,卻仍享著皇親的尊榮?!?br/> “那還真是便宜他們了。”唐時錦咂咂嘴。 “不過呂家唯一的兒子跑馬摔死了,想來報應雖遲但到。”蕭宴輕呵。 “所以呂國舅又關心起呂凝來了?” 呂凝身上的陰緣,不是一天兩天了,如果真想給她說親,哪會等到現在啊。 “說什么賜婚,不過是想讓我幫他解了呂凝身上的陰緣罷了?!?br/> 唐時錦吐槽,“還挑中蕭世子,不就是知道我們跟蕭洵關系不錯嗎,這人夠精的,但他大約沒料到,崇王不理他,呂凝也不想解開陰緣?!?br/> “困不困,再睡會兒?”蕭宴說。 唐時錦應了聲。 枕著腹肌懶洋洋的再補個回籠覺。 … 這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