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渴死的?”蕭宴擰眉。 京城并無干旱。 卻有人把自己渴死了? 還不止一人。 蕭宴冷了眉眼。 “回君上,經仵作驗尸,死者身上并無外傷,亦無中毒的跡象,確是渴死的。”文濤繼承了其父文相的位置,是有史以來最年輕的丞相。 而君上用人,只看才能。 不看年紀出身。 朝堂上的面孔,越來越年輕化了。 “活生生的人,能將自己渴死。”蕭宴冷哼。 文濤汗顏,“此案詭異,所以才……上稟君上,大理寺和京兆府的意思是……想請皇后娘娘幫忙查看一番。” 皇后的本事,有目共睹。 文濤說的比較委婉了。 查案的人,恨不得直接請皇后去坐鎮。 蕭宴瞥了眼,“皇后有孕,破案拿兇是你們的職責。” 文濤嘆氣,“臣知道,只是……查案的人,他們瞧出不對勁,可瞧不出哪有端倪,臣擔心,若是放任邪祟橫行下去,會有更多的人遇害。” 蕭宴擺手,“去找謝恒和卓清泉,讓他們協助你們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