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婦人,正是那女娃的嬸子。 “還嘴硬?”錦衣衛審訊,自有一套手段,譬如燒紅的洛鐵,再譬如夾斷十指的夾棍,尖針刺入指甲蓋等等。 “我們既然能抓到你,就不怕你不招供。” 婦人當場嚇得尿了褲子。 “還沒問出來嗎。”謝尋冷著臉前來,他已經沒有耐心了,“再問不出來,便將這里的刑具,全都用一遍。” 婦人一聽,嚇得不輕,她不明白,“那臭丫頭有什么了不得的,值得官府這樣大動干戈啊!” “上刑。”謝尋懶得聽她廢話。 “別,別上刑,我招,我招還不行嗎。”婦人哽咽的哭。 她看似懊悔的交代了自己拐賣女娃,也就是她侄女的事,因為女娃的爹早死了,跟娘相依為命,她又教唆家里的老太太,將女娃她們孤兒寡母的趕出了出去。 揚言是分家。 其實就是將孤兒寡母的掃地出門。 免得她們吃家里的米。 可誰知,女娃的寡母,后來學會了刺繡的手藝,并且手藝不錯,靠刺繡的繡品,能掙到銀子,養活自己和孩子。 反觀婦人一家,老太太沒有勞動力,老的小的都只管張嘴吃飯,家里的日子越過越差。 婦人記恨被她趕出去的孤兒寡母越過越好。 便起了歪心思。 將主意打到孩子身上。 覺得一個女娃,賣了就賣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