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可能!”戚淳反駁,“你這就是危言聳聽,胡說八道!” 但其實,心里已經慌了。 安氏是因為這個,才執意要跟他和離? “是不是危言聳聽,回去問問你爹娘,做過什么孽。”謝恒語氣平平。 戚淳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家的。 只聽見下人來報,“少夫人已經一日水米未進了,少夫人說,若,若是不答應她和離,她就不吃不喝,死,死在戚家……” 戚淳回過神來。 臉色陰寒,“她不吃,你們就想辦法哄著她吃!” “是…”下人驚若寒蟬。 戚淳直奔戚父房間,戚父不知是在看書還是看賬,瞧了眼臉色不太好的戚淳,戚父依舊是高高在上。 “莽莽撞撞,成何體統。”戚父訓斥了一句。 戚淳臉上就寫著心浮氣躁四個字,“爹,我們家有陰咒,這事你知道嗎?” 戚父手顫了一下。 扔下書,眼神不悅,“胡說什么?什么陰咒,從哪聽來些亂七八糟的,早叫你不要信那些術士的話,都是坑蒙拐騙!” “這陰咒會讓戚家斷子絕孫,爹,你真的不知道嗎!”戚淳又問一遍。 戚父猛地從椅子上站了起來,“誰說的?我問你,這話是誰說的!” 可戚淳分明從他眼底,看到了恐慌。 “是那日的謝道長說的。”面對戚父,戚淳還有膽怯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