蕭落:…… 這是信不信的問題嗎? 當朝最年輕的丞相,做事自然心細。 但也不該用在這些事情上。 蕭落無奈的笑笑。 她現在滿手血污,臟得很,確實不適合自己動手上藥了。 罷了。 再磨蹭一下,真怕這傷就自己愈合了。 那真不好解釋了。 文濤捏著金瘡藥,“七公主,得罪了。” 他大膽的握著蕭落的手背,將她手心朝上,掌心和手指,大片的血污,她卻一聲不吭。 就連文母,看著都揪心。 一個姑娘家,又是金枝玉葉,這般疼痛,全靠她咬牙忍著。 蕭路扯了扯嘴角,“丞相嘴上說著得罪,其實一點都不怕得罪我。” 她眉心緊擰。 文濤看出她是在忍痛。 他低頭,輕輕吹了吹,“請公主忍耐一下,我先給你清洗干凈在上藥。” 蕭落把頭偏到一邊,“直接洗吧,不用吹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