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么說,他還是要死啊? 拓跋奇苦了臉,臉上帶著怨憤,“我不信自己是什么必死的面相,今日之事就是個意外!趕緊,回岸上吧!” 大不了,他不靠近水就是了。 唐時錦說的這么玄乎,誰知道是真是假。 船回到岸邊,拓跋奇連爬帶滾的跑了。 拓跋顏蹙眉,“他真的會死?” “從面相上來看,會。” “沒有轉圜的余地?” 拓跋顏說,“倒不是我為拓跋奇求救,而是他死在京城,真的會給你們帶來麻煩。” 畢竟是使臣。 拓跋奇又是皇子。 唐時錦瞧著拓跋奇落荒而逃的背影,彎了彎嘴角,“有,看他的造化了。” “什么造化。” 唐時錦搖頭,“說不好。” 修道的人,好像都這么玄乎其玄的。 拓跋顏也就沒再問。 今日杜府搬家,杜君修請了唐文和幾個同窗去吃酒。 杜家祖籍綿陽,是真正的寒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