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,時過百年,再追憶已沒有任何意義。 “你祖父,何時去世的?”琴淮的厲鬼相漸漸褪去。 恢復了本來面相。 “我父親不到五歲,便去了。”江元鶴說。 琴淮苦笑。 原來他也死的那么早啊。 正是因為祖父死的太早。 父親年幼。 祖父交代過的許多事,父親都不太記得清楚。 若非族譜上有尹琴淮的名字,恐怕江家都不會知道這個人。 此刻,琴淮像是釋然了。 它身上的怨氣盡數散去。 唐時錦揮手,撤去了它身上的鎮鬼符。 “誤會解開的有點晚,你現在可以安心的走了。”唐時錦說。 琴淮聲音哽咽,嘆息,“是啊,因為這些誤會,我怨恨了江家百年,可我不甘啊。” “我高攀了一個男人,卻害死了自己的孩子,我對不起我的孩子。” 它的手,輕輕扶上自己肚子,沒了鎮鬼符壓制,它并未起身,而是平靜的跪在唐時錦面前。 唐時錦了然,“你想求我送你的孩子去投胎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