萬一,這崽子沒繼承鳳族血脈呢。 蕭宴攬著她,“肉體凡胎也不要緊,他要做的是君王,不是神君。” 唐時錦挑眉,“真好。” 她安心的閉上眼。 困倦了。 唐時錦有孕后,朝堂上那些關于皇嗣問題的聲音都閉了嘴。 頭三個月,蕭宴不許她隨意出宮走動。 反而接魏氏進宮陪她。 魏氏也幫君上說話,“你是頭胎,要格外慎重些,君上不許你出宮走動是對的,免得你橫沖直撞的,頭三個月,胎還沒坐穩呢。” 唐時錦悻悻,“阿娘,我哪有那么脆弱。” 蕭宴就差不許她出寢宮了。 吃喝都要人端到床上來伺候。 也太夸張了。 “你不脆弱,可肚里的孩子脆弱著呢。”魏氏說。 唐時錦撇撇嘴,心想,她和蕭宴的孩子,還真不一定脆弱。 五個月的時候,唐時錦才開始顯懷。 她身量纖細,從背后看,根本看不出是個孕婦。 唐時錦無意間,能感覺到腹中孩子的胎動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