師傅？”

    見牛鐵青心不在焉的，趙萱立馬用手在他面前晃了晃。

    “嗯？怎么了？”

    牛鐵青回過神來，一臉疑惑。

    “師傅，你在想什么呢？一早上都心不在焉似的？”

    趙萱好奇道。

    “有么？”

    牛鐵青后知后覺道。

    “當然有了，你從早上到現在一直都是一個表情，而且總是心思不在眼前，你在想什么呢？”

    趙萱道。

    牛鐵青滿腦子都在想著矢神粉的事，而且嚴格來說不是從今早開始。

    自從昨天晚上見過向智霖后，他就一直心神不靈。

    雖然他已經答應向智霖，會幫著對付蘇麟。

    可真到了這個節骨眼上，他發現自己根本做不到。

    一方面是對蘇麟實力的敬畏，另一方面是他不想謀害門主的師門叛徒。

    “師傅？您想什么呢？我跟你說話你也能分神？”

    趙萱見牛鐵青思想又開小差，更是好奇了。

    “沒，沒什么，就是這幾天沒睡好而已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