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小陳,怎么不回去,休息?”“擔心婆婆啊,你不要擔心,衛奶奶沒大事,她只是兒子的離去,一時承受不了,慢慢地就會好了。”……柳紅豆覺得衛奶奶,沒有什么病,只是她的身體打開了一扇窗,必定關上一道門。那個門,就是神志。有的時候,神志清醒,有的時候,恍恍惚惚,但說出的話,都是一個預示,沒有廢話。比如,唐晴和紀君澤大婚的日子,雖然,她沒有在場,卻隱約地知道一些。她看著衛奶奶走路的神態,知道她清醒了。為何?衛奶奶,總是一個人坐在長椅上,柳紅豆終于弄明白了。“但愿如此。”“如果婆婆的身體恢復過來,那是不幸之中的萬幸。”陳虹看向柳紅豆,弱弱的說道。“休息吧。”柳紅豆把想說出的話,說完之后,頭也不回地走了。陳虹看著柳紅豆,走進自己的房間,才轉過身,朝著兒子和婆婆的房間走去。唐晴回到房間,把三胞胎抱到床上,她喘了一口氣,覺得今年的春晚,好像達到了頂峰,成為未來的標桿。突然頓悟,二十一世紀,二十年代,春晚只是一個形式,一種寄托。年輕人坐在電視機前,不停地刷手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