因為對方在打量他，他也在凝神感應，無論是那中年男子還是這老頭，氣息沉穩而內斂，根本無從探查對方的修為，憑著直覺，莫陽感覺這二人修為比站在一旁的羽瑤還強不少。

    “此物當真是你煉制的？”雙方相視許久，莫陽都沒有開口，那中年男子卻憋不住了，取出了一枚圣元丹晃了晃。

    莫陽看了一眼，隨即點頭，道：“有什么問題嗎？”

    中年男子眉頭微皺，感覺眼前這小子似乎有些不好對付，先是無形逼迫他們先開口，而這一問，看似很正常，但實則卻是在逼他們自報來意。

    老者微微沉吟，目光看著莫陽，片刻后才開口道：“聽說你來自大陸西部一個叫靈虛宗的宗門？”

    莫陽點頭，這并非秘密，羽瑤還曾在那里住過一晚。

    “你煉丹造詣已經不俗，不知師承何人？”老者再問。

    莫陽臉上浮起一抹淡笑，無形中透著一種說不出的狂和傲，道：“沒有師承就不能煉丹嗎？”

    這話讓羽瑤等三人神色皆是一愣。

    這不是廢話嗎……

    從古至今，煉丹術都是一種傳承，與武道一樣，哪有無師自通之人？

    “煉丹法訣和丹方皆是無數先輩的心血，沒有師承，誰天生就會？”中年男子心中有些不悅，感覺眼前這個家伙太過張狂了，身在玄天圣地，面對他們竟然還敢說出這種狂言。

    “不好意思，我真沒有師承，不過我會煉丹！”莫陽神色平淡，嘴角帶著一縷笑意。

    若說師承，煉丹術乃是從星皇塔中習得，他總不能說是自己的師父是一位大帝吧。

    老者神色愣了愣，不知該說什么，畢竟莫陽會煉丹這是事實。

    羽瑤微微蹙眉，默默盯著莫陽，她一直懷疑莫陽的身份，因為莫陽身上迷霧重重，根本就不只是會煉丹這么簡單，莫陽身上甚至可能有一件與大帝相關的東西。

    而且之前從莫陽手中交換的圣元丹丹方，堪稱精妙絕倫，怎么可能沒有師承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