客棧內頓時打成了一團。但下手的都很有分寸,散布“合理推測”情報的老家伙,也是邊挨打邊賠笑邊求饒,顯然習以為常了。日暮窗邊下,方桌前坐有一黑袍青年,墻邊斜倚著一根拐杖。他頭戴斗笠,遮住了半張臉,在鬧得沸沸揚揚的客棧大廳下半抬起頭,能瞧見其雙眼位置蒙著一塊黑布。“喲,小哥,扮淚雙行呢?”一酒蒙大漢提著酒壺歪歪扭扭就走過來了,上下打量著這坐姿端正、身材極品的青年,臉上橫肉不由砌出些許淫邪笑意:“挺有品味啊,大爺我在這富貴街走了十年,八尊諳爛大街,淚雙行卻沒見過幾個。”“還別說,你這抽神杖挺像,嗝~”一個酒嗝撲鼻沖來。酒蒙子大漢順勢一跌,在快要跌到黑袍青年懷里的同時,手摸上了墻邊那根拐杖。窗邊的動靜,很快吸引到了客棧內的大多數目光,眾人舉目望去。“雷鳥又來了!”“他這是又盯上了新獵物,想強搶民男了?”“那小哥看上去不好惹啊,我有一種直覺,雷鳥要翻車!”“翻車又如何,這方圓七條街范圍內,誰不得給他們黑鷹幫面子,雷鳥可是黑鷹幫副……”砰!話音未落,但見酒蒙子雷鳥跌倒撲懷之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