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人沒死。 手中鬼佛,卻在操縱型罰神刑劫化作的絲線卷織下,被曹二柱偷走。 “叔!你沒事吧?” “啊!腦袋都掉了半個,怎么有人真咬頭啊,這怎么救哇,小受哥你快來……” 曹二柱將鬼佛抓進懷里,邊哭邊跑,不知道怎么止血。 活了二十多年,他就沒見過這么恐怖的生物,逮著人腦袋就直接開啃? 老爹說的煉靈界恐怖,還是描述得太輕淡了。 這何止是恐怖! 這簡直毫無人性! 還有,俺到底在哭什么啊? 一轉身。 面前多了身白衣。 曹二柱只是愣了一下。 耳旁呼嘯的風聲,消失了,世界變得無比安靜。 …… “嗤嗤嗤嗤嗤……” 漫天槐枝飛速穿刺,插入又抽出,帶出一朵又一朵血,灑在飛雪之上。 槐枝從北槐背后生出,往上頂開神獄青石的道鏈,前后打飛血樹再探來的枝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