守夜心頭一悸。

    他似乎回想到了彼時在中域當(dāng)白衣時，在七劍仙茍無月的手下做事時，受命前往搗毀“圣奴”分部時的場景。

    那焚天煮海，尸山遍野的畫面……

    至今難忘！

    或許對外界而言，圣神殿堂的宣稱，乃是一次極大的勝利。

    但那一次參戰(zhàn)后，僥幸活下來的白衣……譬如他守夜。

    所有人都知道。

    那一次，并不是勝利。

    僅僅只能算是殺敵一千，自損八百罷了。

    同樣。

    幾乎每一個徹夜不眠的夜晚，守夜都能回得想起來。

    彼時那死得只剩最后一人的家伙，被打到絕境之后，依舊能橫跨劍仙一劍，將那焦黑如滾炭的手，送入無月劍仙的胸膛。

    也就是那一戰(zhàn)，令得守夜明白了。

    原來，七劍仙不是傳說。

    原來，劍仙就是劍仙，他們不是神。

    即便是同樣用劍幾乎廢掉了對方。

    茍無月，也受傷了。

    傷勢，還不輕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