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因此，白日間，我們的人被耽擱了，后來他們夜間再去暗訪了一回天上第一樓……”

    “結(jié)果呢？”程跡追問。

    褚立生微微蹙眉：“他們給上來的結(jié)果，是連續(xù)幾夜，天上第一樓的護樓大陣——八卦朝圣圖，都有異動，所以并沒有選擇冒險進入。”

    這下程跡微微面色變了。

    “你的意思，是有和我們一樣，想要去敲打天上第一樓的人，然后……被鎮(zhèn)壓了？”他問道。

    “應(yīng)該是。”褚立生答。

    “是哪個勢力？”

    “這……”

    褚立生這回答不上來了。

    他忙得很，哪有空事無巨細的全部都去了解？

    程跡就沖褚立生這表情，也能看出點什么來了。

    他嘆息說道：“天上第一樓，半圣勢力出身，處在王城當下這等微妙時機出現(xiàn)，本身就不簡單……或許你還有其他的任務(wù)要做，但切記，有可能這天上第一樓的出現(xiàn)，和你的事情，本身就脫不了干系。”

    褚立生啞然。

    他知曉程殿主所說何事。

    這是程殿主在懷疑天上第一樓，和虛空島一事也有關(guān)聯(lián)了。

    “我有派人盯著……”

    沉吟說著，褚立生眼瞼一低，似是有了判斷，道：“程殿主所擔憂的，我也所思及過，但目前看來，他們的劍，似乎并不指向虛空島……”

    “就因為他們做出來事情很荒誕，所以不像？”程跡微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