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他沒想到，第八劍仙，同樣也是因為這一雙眼睛，盯上了自己。

    徐小受依舊平靜：“你說的‘是’，是在回答我的第一個問題，還是第二個，亦或是……第三個，二者皆是？”

    后方的姜琦心道壞了。

    雖說有些問題不得不答，但至少也得旁敲側擊，要么順帶著摸出點什么信息，要么將話題引到別處去。

    這完完全全的，便是陷入了對方的節奏了！

    徐小受不曾停下節奏，繼續追問：“既是淚家的三厭瞳目，又怎會出現在你小子的身上？總不至于是天生的吧？”

    “哦，后天……”徐小受點頭，“后天得來的話，你又是怎么搞到手的？”

    這時候后方的姜琦見狀不妙，只能代替開口：“前輩應該知曉，淚家有《天下瞳術》，三厭瞳目的那一卷，便被我姜氏所得，姜少以驚人之資，修成了‘三厭瞳目’。”

    他不曾對姜琦言語，只再度看向姜閑：“是她說的那樣？”

    圣奴有一淚雙行，乃淚家余孤。

    他此刻出現在這地方，說不得便是為淚家討公道而來，要是承認這眼睛不是后天習得，而是后天裝上的……

    真要那般回答，他恐怕死都不知道怎么死！

    “受到欺騙，被動值，+1。”

    他一笑，后方的姜琦整個人都在緊張。

    “你回應‘是’，確在搖頭。”徐小受失笑。

    果然……姜琦同樣嘆息。

    “說說吧，姜氏的‘三厭瞳目’，是如何得到的？”徐小受沒有在意對方說謊。

    而他本人所要做的，就是透過現象看本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