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衣紛紛卻步,知曉這其間一戰,估摸著是真免不了了。 “威脅、猖狂?” 八尊諳神情淡漠:“我從不無的放矢,空口白話,說是殺人,便是殺人,說要動手,便要動手!” 他說著邁步往前,腳下海棠花朵朵盛開。 八指一枯枝,人踏香而來。 “哈哈哈哈……” 茍無月卻忽然放聲大笑:“八尊諳,你還真以為現今仍是你的舞臺,還屠戮白衣七百,折遍滿山桂花?” “桂折圣山便在中域,華長燈便在屏風燭地。” “你,膽敢登臨?” 茍無月大笑得似要捧腹。 還不待八尊諳出聲,他笑聲減弱,目中有著悵惘,以及失望之色。 “八尊諳……你真有好好瞅過你現今的模樣么?” “不修邊幅,佝身僂背……” “連劍都拿不穩,尚以蠅營狗茍之姿,偷襲他人。” “昔日第八劍仙的仙風道骨,在此今你之身上,可曾留有半分余韻?!” 白衣聞言,各個面色復雜。 他們知曉十尊座前期,茍無月其實和八尊諳私交甚好。